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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日雜文

在牀上關掉閙鈴時,學期已過半。

九月入校,想起自己已是大四,「資歴」頗深。

特地地從家裏帶來件花衬衫,還得必須穿雙拖鞋去食堂打飯。閒來若無事,得出門泡泡水,再整輛破爛的桑塔納三千,走在學校,腳下如似生風。

可我還拿著從未補辦過的蓝色校園卡,頭髮也無電燙過,說著不同的話,做著同樣的事,一切,恍如昨日。

痛苦,總是自我折磨所致。曾經想句勒完美人生,現今,我猶在泥淖,復何求?

我找不到的真正的自我,或許本就不存在!